年底最後一天 31日,我去大阪交響樂廳聽了日本世紀管弦樂團的倒數音樂會,然後在黎明時分搭乘新幹線回到山口縣的酒藏,在新年假期的第二天與有出勤的社員們一起喝酒,吃了一些年菜和其他小吃。 其餘的時間都是懶洋洋地度過的。

今天是新年三天的最後一天,問候了今天來上班的社員後,我對今年剩下的年假沒有任何計劃。

在這一切中,我在思考我今年要做什麼,或者說我想做什麼。我想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讓紐約的酒藏以健全的狀態開始營運,而要達到這一點,我的目標是比現在的獺祭略微張揚,想要釀造酒精含量較低的酒,大約是 14 度,現有的獺祭大約在 15.8 度左右。

您認為這與我日常的言行有出入嗎? 到目前為止,我一直說:「我們不會為了適應美國當地市場或其他出口目的地而改變我們產品的品質。我曾說過,我將向全世界提供相同品質的獺祭!」這與目前為止所倡導的內容互相矛盾嗎?

這可能是矛盾的。 但這對日本製造的獺祭的未來是重要的一步。

美國市場是什麼樣的?除了少數居住在美國的日本人和作為清酒鑒賞家的美國人之外,大多數美國人不知道什麼是清酒,即使他們知道,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只知道SAKE,基於「廉價」的策略,它的零售價不到 7 美元。

我認為,如果酒的品質響亮而華麗,美國人就更容易理解。如果你沒有讓他們覺得:「哇!這個好喝!超美味!」下一次就不會再喝了。另外,如果酒精濃度與他們在日常生活中習慣的葡萄酒相差太遠,我認為這將是使他們對清酒敬而遠之的一個因素。

事實上,在日本,也感受到了人們最終對低酒精濃度的需求,今後我們希望將日本獺祭的酒精濃度降低到 14% 範圍內,特殊產品除外。然而,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我們正在製作大量的原型,但在這個時候,讓我們舉步維艱的是我們的客戶,因為他們非常瞭解日本酒, 而當他們指出「這太水了」或 「太甜了」等指教時,他們是非常正確的。

然而,在潛入低酒精濃度的新流派時,必須對品質的各方面進行測試。為了做到這一點,我們不得不背棄清酒鑒賞家的意見,而且我們還未達成一種可稱為完成品的品質平衡。

但完美的機會來了,美國人對清酒瞭解不多,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目前對清酒的認識為零,這意味著他們可以挑戰清酒的新天地,而不必擔心現有的清酒粉絲。而且,我們可以把我們從這次對美國市場的挑戰中獲得的關於低酒精濃度下,最佳清酒品質平衡的知識帶回日本。這也將是水獺在日本走向新的清酒品質的轉捩點。 歸根結底,世界各地的獺祭包含紐約的獺祭 Blue 都將走向同一個方向。

也許這也不會是一個簡單的過程,將會有一系列的失敗和糾正,這難道不令人興奮嗎?

★ 舊年的可恥懺悔

一般來說,我經常失敗或讓自己難堪,這是最新的版本。年底,我和世紀日本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松浦奈奈的對話被計劃在《Ongaku no Tomo》雜誌的Mook版上發表,作者和松浦女士來到了酒藏。

攝影師要求拍攝松浦女士在獺祭酒藏的發酵室裡拉小提琴,於是她在發酵桶周圍演奏了幾個小節。

我想:「哦,我知道這首歌!」於是問松浦女士:「是克萊斯勒嗎?」然而,答案是 《沉思曲》… 哦,多麼令人尷尬啊…這是交響樂團的主席嗎?

仔細想想,我在秋天也犯過類似的錯誤。在回答一家報紙的採訪時,我告訴他們我在 7月來美國參加曼哈頓的紐約獺祭之會時,參觀音樂會的經歷。夏季音樂會在茱莉亞音樂學院附近的一個廣場舉行,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整體裝飾,主要是藍色,非常漂亮,觀眾似乎也很享受,但由於是露天音樂會,演出期間救護車駛過是常事。沒有人包括表演者在內,對這種事情會在意,此外,「這應該是一個古典管弦樂隊,但他們甚至演奏爵士樂...」我想「紐約的古典管弦樂隊有很多範圍」講了這個故事,但沒有寫進文章。

你想想看,這很明顯,我以為那是爵士樂,因為我很無知,但那是蓋希文的《藍色狂想曲》這是美國音樂的經典之作,它的風格是爵士樂,但它是古典音樂,不能簡單地說「是爵士樂呀!」這就是老牌的音樂無知者簡單地認為他做的也是爵士樂。所以當然,這一點在文章中沒有提及。啊,好丟臉。

順便說一下,日本的世紀樂團,這個無知的老音樂人就坐在那裡當主席。不知不覺中,人們已經看到了在一年中慢慢獲利的前景。唯一被橋本知事討厭的樂團,在大阪的樂團中成了像無父無母的孩子一樣的例子,雖然累積的赤字仍然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但生存的前景已經到來,獨立了起來。

來自各界的關心,我們得到了許多人的物質和精神支援,樂團本身進行了一次自我改革(當然,它仍在改革過程中)我們衷心感謝大家,並請大家繼續支持日本世紀交響樂團。

當然,還有獺祭,今年我們也將繼續接受挑戰,透過 「清酒鑒賞家的嚴格眼光」,在日本或是世界各地,我們的目標是釀造出更美味的清酒。